这年头,在很多人眼里,专家成了“砖家”,即专门忽悠人的家伙;而教授则成了“叫兽”如今,知识分子频频“中枪”,这是为什么呢?
我想,知识分子露脸太多,走明星路线,是他们“中枪”的“物质基础”;知识分子内心浮躁,离学术之城越来越远,是其“内在原因”因此,我认为,知识分子需要再度“突围”,重新回到学术的“围城”中去
中国自古便是个学术氛围浓厚的国家,前贤有孔孟老庄,他们“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许多文人学者沉醉在自己的学术世界里,清高自守正是这份清高自守,使他们可立于尘世而不被遮蔽耳目,从而保持自我,坚守操行,从而思索宇宙,探求本心
到了近现代,随着国门大开,知识分子呼吸到围墙外的新鲜空气,历经了“五四”新文化运动、延安整风、真理标准问题大讨论、“人性论”争鸣等,终于一次次地打通了那堵围墙,突围成功毫无疑问,这样的突围是值得肯定的,是振奋人心的,因为他们走出了象牙之塔,冲破了种种旧思想的桎梏,摆脱了条条框框的束缚,为中国学术开拓了新天地在这场突围中,李大钊、陈独秀、鲁迅、郭沫若、丁玲、王元化等人彪炳史册
然而,时至今日,知识分子却逐渐蜕变成一个个职业明星中央电视台“百家讲坛”上的王立群、易中天、阎崇年、于丹、钱文忠频频露脸,戏说历史,娱乐大众不少专家学者的文凭来自“克莱登大学”,故宫锦旗“‘撼’卫”不住学术的脸面……丢掉了知识分子那“板凳要坐十年冷”的耐得住寂寞之魂!
鉴于此,我认为知识分子需要抛却心中那份浮躁,重回学术围城,找回心中那方净土
是的,我同意大学就应当是永远的“象牙塔”,无形的围墙将它与世俗隔离,使它不被名利之风吹及如此,便会少些无聊的争斗、论文抄袭、文凭造假之类的下作
是的,我同意学术界应当是一方净土,研究是基于自己的专业追求,是为学术而做学术,是陈省身的“数学好玩”,是远离名缰利锁
是的,我认为知识分子应当有一份清高只有拥有了清高,才能不垂涎世人汲汲的名利;只有拥有了清高,才能以一颗沉静的、对科学几乎虔诚的心,去探索,去发现,去创造
我热切期盼着知识分子的再度“突围”,重回“象牙塔”,再开学术之花——远离名缰利锁的学术之花!
公元1080年,苏轼因“乌台诗案”被贬黄州。远离京都的路上,他出乎意料的平静:没有对小人的愤怒咒骂,没有对苍天不公的仰天长叹,没有对至亲结发的依依不舍……或许已在磨难中变得麻木不仁,去往黄州的路上只留下一个失魂的苏轼,孑然一身,形影相吊。
公元1082年,同样是在一个寂寥的悲秋,又恰在一个最易令人触景伤怀、吊古伤今的地方,苏轼与友人飞舟月下,举酒诵诗。幽幽的箫声中,苏轼出乎意料地将失去的一切抛在脑后。在一个最该失意惆怅、痛哭流涕的时刻,他选择与清风明月为伴,超乎人生得失,以一种失落文人特有的豁达包容了永恒与瞬间。
从此,历史上少了一个失魂落魄的苏轼,却多了一个挟飞仙以邀游,抱明月而长终的苏子;朝廷里少了一个醉心政治的高官,却多了一个牵犬擎苍,亲射虎看孙郎的太守。历史埋葬了一个权显一时的官吏,却又在中华文化的园地里扶植起一个砥柱中流般的巨人。于是,苏东坡完成了一次惊天动地的突围,不仅是文化的突围,更是生命的突围。
我们或许没有经历过“苏东坡式的人生”,但生命又何尝不是在一次次“苏东坡式的突围”中不断发展?生命就像艰难困苦交织而成的网,常会在难以预料中一次次羁绊我们前进的步伐。流泪与抱怨或许是消解痛苦最为简便的方式,但泪水与躁怒往往会将我们推向更黑的深渊。在苦难中,生存的唯一办法就是组织坚定有力的生命突围。
对于如茵的绿草,它最终的归宿也许是在羊儿口边簌簌地哀嚎,也许是在疾风蹂躏下不甘地折腰,或许是在干旱摧残下痛苦地死亡。然而,在炎炎烈日之下,我们犹能看到它们躁动全身的绿意,孜孜不倦地潜滋暗长。渺小无比的秋虫,生命甚至短暂到可以忽略不计,然而在大地的每一个角落,你尽可听到它们在转瞬即逝的生命中那歇斯底里的绝唱。自然的循环周而复始,这也决定了事物的诞生必带有悲剧性的落幕。即使这样,各种生灵仍旧用一次次生命的突围有力地抗争着无情的自然法则。也正因为这样,大自然才会不懈地绽放勃勃生机。耳闻嘶哑的虫鸣,身为万物之灵长的我们还有什么权利为苦难流泪和悲伤?
正如《珍珠》所写的那样:
蚌壳里的夜,有多长?
不再思量,不再思量,我已摆脱苦闷与忧伤。
如果被昔日的泪水淹没,我的生命就不会闪光。
朋友!我们真的需要从困苦中突围!不为别的,只为生命闪现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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