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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6-19 04:40:01 阅读: 最新文章 文档下载

  味蕾

  如果说,人的天赋和兴趣很多是先天决定的话,那我觉得味觉在很大程度上是后天养成的。从小的生活环境和饮食习惯,会渐渐培养一个人对味道的感觉,进而影响其一生的饮食嗜好。常说,父亲的吃饭方式会对孩子的饮食习惯有很大影响,而我觉得母亲做菜的口味是会决定一个人味觉的形成。

  周围是乡村大自然的生活,母亲所做的菜都是取之自然的原料,新鲜的蔬菜都是从自家菜园采摘的。鸡,鸭也可以自己喂养,虽然并不富足,但吃的几次都津津有味,视为珍味。一年四季分明,菜都是最时令的。初夏,新长出来的土豆,还带着新鲜的泥土,去泥后,略带红色的的新皮,和新下来的茄子配合,做出茄子土豆,粘糊糊的,香极了。土豆很面,有一种清新的泥土的香味。就着白饭,2碗饭绝对打不住。季节更替,食材有限,母亲会想着法子,变换着做出各种花样,口感和外观俱佳。玉米水煮,烤着吃,或是叉出玉米浆,加进作料,放在几片玉米叶子上,蒸在锅里面吃,里面还有淡淡的青草的味道,再或者就是做成玉米粥,放入茄条,新鲜的土豆块,一锅的粥,在我和哥这俩小孩看来,就算撑破肚皮,也能吃光。土豆的吃法也很多,土豆丝啊,炒土豆片啊,种种了,还有就是作为配菜。比如说,鸡肉土豆块。虽然吃的次数不多,每次可都很回味。做这个菜时,母亲会放进去半锅土豆,然而丝毫不影响鸡肉的味道,而且土豆中还渗入了鸡汤的滋味。小一点的时候,我和哥总是抢着吃,看谁能吃到更多鸡肉。母亲和父亲俩就在那只夹土豆。大一点了,让母亲夹肉,她不肯,实在不行,就夹一块带骨头的,在那啃。等大了,没人抢了,锅里面土豆还是剩不下的,可鸡肉还在那。

  小时候母亲给我的感觉,就是没有她不会做的,无论什么时候,每次回家吃饭,饭桌上总能得到各种快乐。生活不算富余,但我们却感觉着生活中有各种美味带来的享受。考试好了,母亲会给做炒鸡蛋,这是我最爱。考试当天的早餐,母亲会给我们做炸鸡蛋。很少能如此完整地吃鸡蛋,也不是迷信,每次吃这个,心里喜滋滋的,能带来好运。在我看来,母亲拿手的菜远远不止这些,想想就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了。母亲做东西很细,令我印象最深的是,她做豆沙包的时候,工序很多。挑新红小豆,煮豆,干燥,将小豆碾碎,浸水,过水去皮,烘干,加糖炒干,才能得到精细的豆馅,再攥馅,蒸馒头,听起来有点像做化学实验的步骤,可是前前后后母亲要忙上三四天,最终做出了我和哥都喜欢的豆沙包。当然我们是最喜欢吃馅了,母亲呢,后来就调整了一下,把馅做大,而且不是一般的大。哈哈,于是就有了皮薄馅超大的豆沙包,独家制作。吃起来,豆沙细细滑滑,甜丝丝的。

  印象中,从小一直到十几岁,只感觉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做的东西最好吃,也最爱吃,以至于后来出去住宿上学,对食堂的菜开始不能接受。后来,慢慢地,不是说读多少书,行多少路吗,其实有时也是读多少书,吃多少饭。时间长啦,见多了,吃多了,我知道,母亲做的菜,无论是配料还是烹饪方法上都不及厨师所做,口味没有那么浓郁,有时会多几分清淡。但是正如之前所说的那样,我对味道的感觉已经形成了。

  离家在外上学,时间久了,给妈妈打电话时,我会有意地十足恭维一把她菜做得有多好吃,她笑着不买账,我说我有多想吃她做的菜,其实说的是表象,她也就懂了我的意思。自认是个吃货的我,来到哪都想尽量尝鲜,索罗一下美食。的确,美味的种类和可选择性多了,特色风味想吃都应该能吃到。世间口味种种,鲜美的,香辣的,清爽的,酥脆的,但还是始终忘不了母亲做菜的味道,那是我的味觉来源,发育了我的味蕾,在心中暖暖的,永远都是佳肴美味。

  想一想,如果以后另一半的她会烧一手好菜给你吃,或者你们俩都是吃货,那该有多幸福啊!

  谨以此文献给母亲,和天下所有像母亲一样的女人!节日快乐!

  五月的夜晚

  今夜,五月的夜晚,又是我的一个间歇性失眠之夜,当黑夜的精灵洒下如墨的柔幔,覆盖着尘世间的万物生灵,夜凉如水的触角浸漫着我下榻的寝居,闹钟的时针已划过零点时刻,我的睡意却不知去向,像这样的夜晚,对于我来说,已经成为平常日子中的常态,我躺在床上,想逼自己进入梦乡,看书、数数、数绵羊……催眠的方式试了好多种,都无用而终,一种莫名的情绪撕扯着我的灵魂,折磨着我的身体,这种情绪好像一种发酵剂,使我的心情在平静中奔涌起来,开始躁动、不安,我起身披衣踱步窗前,仰望黛青色的夜空,灵宿眨眼,玄月西沉,风从窗前掠过,清爽拂面,似仙女的柔手邀我一起欣赏夜的寂寥。

  五月的夜,清爽而温馨的夜,没有春夜的料峭春寒,没有夏夜的酷热难耐,风柔日暖,多了一份暮春与初夏过渡时的温馨,我在这寂静的深夜伫足窗前,掀开帘幔,打开窗户,有微风拂过,没有春风的透凉和寒意,没有夏风的闷热和潮湿,它只有那特有的细腻和温柔,诱惑我打开心窗,不慨叹人生,不哀怨命运,不豪言壮语,与暗夜窃窃私语,欣赏夜的寂寥,为失眠点墨,为暗夜拈香。白日里,小区的槐树枝叶葳蕤,槐花飘香,米色的、红色的花朵嫣然挂满枝头,在这无眠的深夜,淡淡的花香分外的芬芳,随风而来,润物如酥,失眠的躁动和不安渐退,心境多了一份安宁和沉静,花香沁入心脾,开启我别样的情怀,我对于槐花的别样情怀和感受,源于儿时的记忆,但凡和儿时的记忆有关,就与美好、快乐沾上了边。

  儿时,每年的五月,整个村庄就淹没在一片槐花的海洋之中,那时的村子里,没有太多品种的植物,漫山遍野生长着高大的洋槐树,树枝上长满坚硬、锋利的尖刺,一串串米色的槐花竞相绽放。五月的风穿过田野山川,吹开村落里所有槐树上打包的花蕾,空气中久久的弥漫着淡淡的槐花的清香,那是我最喜欢的时节,我和小玩伴们就像过年一样欢乐、欣喜,不是为能赏花,只因槐花能成为我的美食,以至长大后,母亲经常提及我儿时的经典语录“槐树花和榆钱钱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饭饭”,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月,槐花是乡人的美食,和着面粉,蒸成面团,用油、盐、葱花炒着吃,那便是我记忆中的最爱,也是一年中为数不多的奢侈美食了。

  五月的夜,柔美而宁静的夜,在这个还不是炎热的气候里,没有蝉鸣蛙叫的此起彼伏,嘈杂喧嚣,也没有纳凉者的人声鼎沸,春的落红渐退,夏的万绿登场,使五月的夜柔美妩媚,我伫足高楼的窗前,欣赏夜的寂寥,真是别有一番情趣。

  街道上人影全无,偶有车辆呼啸而过,给夜增加了几分律动,道路两旁,昏暗的路灯孤零零的矗立在那里,象瞌睡人的眼,慵庸懒散,被几只不知疲倦的飞虫挑逗着,它却把尘土样的黄光反射到我探出窗口的脸上,枯燥而乏味的刺激着我的视神经,寂静的夜,没有晚风吹笛,没有月光煮酒,有我一双失眠的眼睛在窥视,朦胧的夜色显得更加诡秘,我不禁感慨夜给了这世界博大的爱,白日里人们粉墨登场,刀光剑影、红颜如玉、闯关过坎、英雄儿女,上演着绚烂多彩的江湖剧情,夜里身心疲惫,寻一处幽静,卸下红尘浓妆,做回真正的自己。夜包容所有罪恶的、肮脏的、邪魅的事物,它用无尽的黑暗掩盖一切,让一切归于寂静,我也因而能够忘却失眠的疲惫,沉浸于此……

  五月的夜,寂寥深邃的夜,暗暗黄黄的灯,昏昏沉沉的我,扭扭酸困的脖子,活动全身僵硬的经络,抬起手腕看看表,时针穿过三点,我打开电脑,电脑速慢如牛,还好与我的思维同步,游离的思绪让零乱的文字难以成文成章,我把这只言片语记录进生命的轨迹里,当时光流逝,记忆褪色,容颜苍老,经年后偶与过往重逢,我的心跳还能和这个失眠的五月夜一起律动。

  你会在谁的时光中老去

  总在市政广场散步的时候,看见一对对的老夫妻或一前一后的在散步。

  他们好像没有太多的语言交流,一个眼神对方就能够心领神会。

  我发自内心的羡慕他们。

  他们也许经历了不少的风雨,坎坷。我想他们也曾有分歧争吵。

  不过,他们能够一路走来白头到老,多不容易呀,多么值得祝福呀。

  他们大多顶着一头银发,眼角也布满皱纹,走路也有一点蹒跚。

  在日落黄昏下,他们缓慢的,向我走来。

  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如果有一天,我也古稀年迈了,我爱的那个人呢?他会陪在谁的身边,陪着谁一起老去。我呢?谁会在我老去的时候,陪伴着我,守候我。

  如果有一天我爱的人老去了,他会是什么模样。我们是否能在茫茫人海认出对方,我们是否早已变了模样。

  有时候老是想,我们的相识算是老天爷的美意还是恶作剧?

  我记得你温暖的笑容,记得你曾给我的温暖手掌,记得你曾给我的温暖的感觉。

  我记得我们的初见,还有你曾说过的永远。

  也许,这一世,我注定为爱蹉跎。

  我真的好想是,我甘愿做个开心的傻瓜。

  也许有一天,那个能够陪在我身边和我一起看日吃日落的,陪我一起开心时候张牙舞爪的嬉闹,陪我一起走遍全世界的人,陪我一起到两鬓斑白的人,也许不是我最爱的人。

  我心里稳稳地放着你,从不会忘记,把你铭刻在我心里。

  我总会在清晨的阳光下醒来想起你的脸庞,不由自主的笑着。我总会在午后时分泡一杯茶,随手翻开一本书看着看着,脑子里就回放着和你的一起的片段。我总会在无眠的夜晚,蜷缩着身体忍不住哭泣,因为你不在。

  尽管别人说你不好,说你不过如此,说你不值得我付出。可是,在我心里不论你好坏,都是我爱的人。毕竟,那是我的爱人。

  如果我们真的只是擦肩而过的路人,我的爱人,请记得,我曾深深爱着你,现在依然爱着,以后也会继续爱着。希望你也可以一直记得我,不论以后会怎么样,请你记得从前有个傻女孩,爱你从未变过。

  假如我们有机会让沙漠不再是沙漠

  那么就让花儿在荒凉的沙漠开出花朵

  让它享受晨曦的照拂

  雨露的滋养

  在迎接晨光的每一个日子里酝酿着开出

  绚烂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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