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古稀合唱团:爱国奉献述胸怀

时间:2022-07-17 18:53:21 阅读: 最新文章 文档下载

爱国·歌唱

  6月10日的《出彩中国人》尤其出彩,男士黑色西装、女士白色长裙,在简约大气的氛围中,在老人们满头银丝的映衬下,一首气宇轩昂的《我爱你,中国》,显得格外直击人心。

  不仅合唱部分激情澎湃,艺术团的伴奏也精彩绝伦,这些七八十岁的人,熟练地拉着小提琴,手指翻飞,在钢琴前展露非凡琴艺,飞扬的旋律响彻全场,冲击着观众的情绪,激发着爱国的情怀。

  舞台上表演的,是清华大学上海校友会艺术团的老人们。他们中有运-10飞机的副总设计师、有为核试验奉献一生的将军......为了祖国的建设,他们在最美好的青春年华,援疆援藏,去往云贵川、陕甘宁。总之,祖国哪里有需要,他们就在哪里奉献,用脊梁扛起了新中国的建设。如今,他们都退休在上海,用自己的歌声,再次唱出了对祖国的爱。

爱国·奉献

  歌声中,是对祖国的深情、对青春岁月的无悔,和对未来中国的期望。最美好的青春年华,给了祖国最需要的地方。那段无比艰辛的岁月,他们用自己心中的赤子之光,照亮自己一生,照亮了祖国前程。

程不时 87岁 1951年毕业于清华大学航空工程系

  新中国成立不久,国家成立了航空工业局。毕业后程不时就走上了航空工业的道路。1958年歼教-1首飞成功,程不时是总体设计师,这标志着中国航空正式迈入喷气式时代。八十年代,程不时被抽调到上海,成为国产第一代大飞机运-10的副总设计师。

  中国第一架自行研制的喷气式飞机歼教-1(1958年)右三为程不时

  此外,程不时还是C919的专家组成员,亲眼目睹了国产大型客机C919首飞成功,成为伟大时刻的见证者。他的一生,都在国产大飞机的追梦路上。

张利兴 1965年毕业于清华大学工程化学系

  张利兴称自己是中国核试验基地的一名老兵。1965年毕业后,他毅然奔赴戈壁,来到新彊马兰核试验基地。那时候,戈壁的生活艰苦简陋,他和妻子就自己养鸡、种菜;工作开展遇到困难,他们就坐一天汽车和三天四夜的火车赶去北京查阅资料。

  在极其艰苦的条件下,张利兴靠着“干惊天动地事、做隐姓埋名人”的信念,把一生奉献给了祖国的国防事业。去年,张利兴夫妇才退休返回老家上海。

刘西拉 1963年本科毕业于清华大学土木工程系

  现在的刘西拉上海交通大学讲席教授,还是国家攀登计划土木、水利工程基础研究的首席科学家。刘西拉曾经参与过十三陵水库工程的建设,他回忆说,在建设过程中,因为太疲劳,甚至走路的时候都会睡着,但他心中坚定一个信念:祖国哪里需要,就去哪里作贡献。

  刘西拉的夫人陈陈也毕业于清华大学,在艺术团中是钢琴演奏

  如今,刘西拉教授白发苍苍仍坚守讲台,他说,正像歌词中所唱的,“不需要你知道我,不渴望你记得我,我把青春献给祖国的山河,山知道我,江河知道我,祖国不会忘记我,这是大家的心声。”

爱国·回响

  爱国是中华民族精神的核心。战争年代,爱国是牺牲。古时就“千古离骚”的屈原、“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文天祥、“笑谈渴饮匈奴血”的岳飞......和平年代,爱国是奉献,是勇挑重担、不辱使命的高风亮节,是为国争光、舍家报国的志向。

《我爱这片土地》

  作者/艾青

  假如我是一只鸟,

  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

  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着的土地,

  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

  这无止息地吹刮着的激怒的风,

  和那来自林间的无比温柔的黎明……

  ——然后我死了,

  连羽毛也腐烂在土地里面。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着泪水?

  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

  作者/舒婷

  我是你河边上破旧的老水车,数百年来纺着疲惫的歌;

  我是你额上熏黑的矿灯,照你在历史的隧洞里蜗行摸索;

  我是干瘪的稻穗;是失修的路基;

  是淤滩上的驳船,把纤绳深深勒进你的肩膊。

  ——祖国啊!

  我是贫困,我是悲哀,我是你祖祖辈辈痛苦的希望啊!

  是“飞天”袖间千百年来未落到地面的花朵。

  ——祖国啊!

  我是你簇新的理想,刚从神话的蛛网里挣脱;

  我是你雪被下古莲的胚芽;我是你挂着眼泪的笑窝;

  我是新刷出的雪白的起跑线;是绯红的黎明正在喷薄!

  ——祖国啊!

  我是你十亿分之一,是你九百六十万平方的总和,你以伤痕累累的乳房,喂养了迷惘的我,深思的我,沸腾的我。

  那就从我的血肉之躯上去取得你的富饶,你的荣光,你的自由!

  ——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

《我用残损的手掌》

  作者/戴望舒

  我用残损的手掌,摸索这广大的土地:

  这一角已变成灰烬,那一角只是血和泥;这一片湖该是我的家乡,春天,堤上繁花如锦幛,嫩柳枝折断有奇异的芬芳,我触到荇藻和水的微凉;

  这长白山的雪峰冷到彻骨,这黄河的水夹泥沙在指间滑出;江南的水田,你当年新生的禾草,那么细,那么软……现在只有蓬蒿;岭南的荔枝花寂寞地憔悴,尽那边,我蘸着南海没有渔船的苦水……

  无形的手掌掠过无限的江山,手指沾了血和灰,手掌沾了阴暗,只有那辽远的一角依然完整,温暖,明朗,坚固而蓬勃生春。

  在那上面,我用残损的手掌轻抚,像恋人的柔发,婴孩手中乳。我把全部的力量运在手掌,贴在上面,寄与爱和一切希望,因为只有那里是太阳,是春,将驱逐阴暗,带来苏生,因为只有那里我们不像牲口一样活,蝼蚁一样死……那里,永恒的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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