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们的社会每天都有很多负面新闻,但是我们身边依然有很多正能量的人物故事,他们用行动向我们做出榜样。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传递正能量感动事迹,希望对大家有用~
黄旭华,男,87岁,中国第一代核动力潜艇研制创始人之一,被誉为“中国核潜艇之父”。
1958年,我国批准核潜艇工程立项。那时中苏关系尚处于蜜月期,依靠苏联提供部分技术资料,是当初考虑的措施之一。1959年,苏联提出中断对中国若干重要项目的援助,对中国施加压力。毛泽东听后发誓:“核潜艇--一万年也要搞出来”.曾有过几年仿制苏式常规潜艇经历又毕业于上海交大造船系的黄旭华被选中参研。
30多年中,8个兄弟姐妹都不知道黄旭华搞核潜艇,父亲临终时也不知他是干什么的,母亲从63岁盼到93岁才见到儿子一面。
核潜艇是集核电站、导弹发射场和海底城市于一体的尖端工程。中国的核潜艇研制工作是从一个核潜艇玩具模型一步一步开始的。
为研制核潜艇,新婚不久的黄旭华告别妻子来到试验基地。后来他把家安在了小岛上。为了艇上千万台设备,上百公里长的电缆、管道,他要联络全国24个省市的20xx多家科研单位,工程复杂。那时没有计算机,他和同事用算盘和计算尺演算出成千上万个数据。
1964年,黄旭华终于带领团队研制出我国第一艘核潜艇。使中国成为世界上第五个拥有核潜艇的国家。
1988年,核潜艇按设计极限在南海作深潜试验。黄旭华亲自下潜300米,是世界上核潜艇总设计师亲自下水做深潜试验的第一人。
黄旭华曾先后多次获得国家科学技术进步特等奖,全国科学大会奖等,为国防事业、为我国核潜艇事业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
刘盛兰,男,91岁,山东省烟台市蚕庄镇柳杭村村民,“五保”老人。
刘盛兰是位普通村民,年轻时在外打工,后来在一家企业作保管员。73岁的时候,老伴去世,他成了孤寡老人。为了让自己老了无力行动时,身边会有一个照顾他的人,他开始了助学。这是老人的初衷。但后来,他助学的规模远远的超出了自己的想像。
1998年,刘盛兰在报纸上看到了一则救助报道,从那时起,73岁的他就将自己微薄的工资捐出去。而受捐助的学生,也逐渐从周边几个地市“扩张”到全国各地。最多的时候,他同时资助着50多名学生。
每天清早,刘盛兰起来弄点简单的饭菜,就骑着自行车走村串巷去了,直到捡回一大堆破烂。他20xx年几乎未尝肉味,没添过一件新衣,“吝啬”的连一个馒头都舍不得买,可捐资助学总计7万多元,资助了100多个学生。刘盛兰一直没进养老院,这样能拿到每年4000元的生活补贴。这些钱他全部捐给了贫困学生。
刘盛兰唯一珍藏的是一个深蓝色布袋,里面装满了汇款单和回信。这么多年过去了,老人也不记得汇出去多少钱、收了多少封信。20xx年8月,因为肾病,刘盛兰住进了医院,但他仍然惦记着捐资助学,担心汇款中断和没到位会断了孩子们的希望。得知老人住院,很多受资助的孩子回来看望他,照顾他。
陈俊贵,男,汉族,55岁,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尼勒克县乔尔玛筑路解放军指战员烈士陵园管理员。
1979年,陈俊贵随所在部队到新疆参加修筑天山深处独库公路的大会战。1980年4月6日,部队被暴风雪围困在天山深处,面临断炊的危险。四名战士奉命带着最后的干粮出门求援,在风雪弥漫的生死关头,班长把最后一个馒头给了年龄最小的陈俊贵。
班长和战友陆续牺牲了,陈俊贵终于找到了人群,部队得救了。接受4年冻伤治疗后,他复员回到辽宁老家,始终没有忘记班长的临终嘱托:希望陈俊贵可以去他的老家看望一下自己的父母。陈俊贵不知道战友的家庭地址和父母姓名,多方打听无果,1985年冬天,陈俊贵作决定,带着妻子和刚刚出生的儿子,来到班长和战友牺牲的新疆天山脚下,为战友守墓。
20多年里,他从未停止对班长父母的寻找。终于,他从一名扫墓的老战友口中得到班长在湖北省罗田县白莲乡的地址。20xx年10月,陈俊贵赶赴罗田县,得知班长父亲母亲都已去世。陈俊贵跪在班长父母坟前说:“对不起,我来晚了,你们不要牵挂,今生今世我都将守在郑林书坟前,让他永不寂寞!”
目前,陈俊贵已将班长和副班长的遗骨,从新源县移到新扩建的尼勒克县乔尔玛筑路解放军烈士陵园安葬,还担任了这里的管理员。陈俊贵说:“我不仅可以和班长在一起,还可以守护为修筑天山独库公路牺牲的战友们了!”
段爱平,女,57岁,山西长治市襄垣县王桥镇返底村党支部书记、村委会主任。
1998年,段爱平嫁进了返底村。为改善生活,她借钱做起了焦炭生意,两年下来赚了几十万元。当时的返底村是个名副其实的穷村,村小学的教室是危房,孩子们没有教师上课。没上过学的段爱平决定出资为村里建一所新小学。
1999年,段爱平在没有参加候选的情况下,高票当选为返底村委主任。
上任后,段爱平先后给村里盖了学校,建了养老院。为了建养老院,她没时间陪肝癌晚期的老伴,为了使村民发家致富,她带领村民种植药材,改造全村电网,投资园林建设,栽植树木,而这些项目中段爱平自己就贴了十几万。
去年,段爱平被诊断为淋巴癌,经过化疗、电烤,她的脖子已经看不到完整的肌肤,每天就靠葡萄糖和止疼药度日,身体已经到严重透支的地步。就是这样,她也没有离开工作岗位,每天想着的是要尽力再为村民做更多的事。
沈克泉,男,享年74岁,湖南省常德市临澧县杨桥村村民。
沈昌健,男,46岁,湖南省常德市临澧县杨桥村村民。
1978年,养蜂人沈克泉在贵州山区发现了3株花期长,生长结构好的野生油菜,将其带回家乡播种,想为养蜂场提供新的蜜源。继而想到改良培育出产量高的油菜品种,为家乡解决吃油难的问题。
一开始,乡亲们嘲笑他“泥腿子想当科学家”.直到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沈克泉培育出了优质油菜种,得到了乡亲们的认可。
上世纪九十年代,由于沈克泉的油菜品种未经国家审定,当地部门对沈克泉进行了罚款、拘留。但他仍刻苦自学有关油菜遗传育种和生产栽培的知识。在没有专业分析、没有专业仪器的情况下,父子俩用肉眼观察,凭记录总结规律。
1996年,家里为搞油菜研究欠债不少。沈昌健卖掉中巴,带着卖车款回家投入油菜研发。
20xx年,沈克泉父子繁育的“贵野A”不育系获国家发明专利证书。20xx年,沈克泉带着自己培育的巨型油菜“独闯”在武汉召开的第12届国际油菜大会,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20xx年,沈克泉去世,沈昌健依然是坚持着油菜育种。家人将沈克泉葬在离试验地不远的山坡上。家人知道,这些油菜是老人最后的心愿和牵挂。
如今,沈昌健的“沈油杂”202、819已进入区域试验环节,五亩送检试验田里有300个单株样本,每个样本送检一次就是200元;300亩的示范片里还欠着两万多的工钱,马上要施肥又是两万的肥料钱。对于已经35年没有主业收入的沈昌健一家而言,“吃饭靠田,科研靠借”.几十年来,沈克泉、沈昌健父子自筹资金150多万元,这几年政府也常有资助,可沈家里欠下了不少债,“几乎所有亲戚都借遍了。”家里最值钱的是两台用来贮藏油菜种子的冰箱。
35年父子相继,只为一株油菜的梦想。沈昌健说等现在的种子通过审定了,会卖给种子公司,拿着资金去滚动开发下一代油菜杂交新组合。自己的油菜育种路也许得“慢慢走”,但怎么也会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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